之后她出来以后,往小瓦窑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贴了四张黄色的符纸。
她说让我烧窑吧!什么时候把这四道符纸给烧没了,我的这个龙角枪就算是炼成了。
她还让我和鼻青脸肿的独眼龙去拿松香木来烧,她说这个木头烧出来的味道好闻。
松香木我记得是烤鸭子的,但八婆说用,我就听她的了。
突突突突突突
鼻青脸肿的独眼龙老头拉了一拖拉机松香木来。
我趁着独眼龙老头不在身边,我问八婆要不要给他点钱,毕竟松香木还是很贵的,一拖拉机就是一千多块了。
八婆说我愿意给就给,不愿意就算,有她在老头不敢扎刺的。
我问八婆给多少,她说我身上有多少给多少吧!
然后我把我全身上下找到的五块钱给了鼻青脸肿的独眼龙老头,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好像又没钱了。
在八婆虎视眈眈看着的情况下,独眼龙老头颤颤巍巍的收下了我的五块钱。
我总感觉八婆很霸道的样子,一言不合就打人家,我觉得做她徒弟还是很危险的,倒不是她会打我,而是她得罪的人太多了。
八婆让我往瓦窑里添加松香木,直到把瓦窑外壁的黄色符纸烧没了。
我想着那个黄色的符纸会很难烧得着,果然,天亮的时候,我才把四张符纸烧着了。
之后八婆掐着时间出现,让我开窑取出了我的龙角枪。
天亮从瓦窑里取出龙角枪来的时候,那个龙角枪已经变了样子,通体黝黑入手温热,枪尖是火红色的琉璃一般,耀眼生光。红缨流苏根根鳞刺分明,四个中国结化为红色的琉璃玉珏,时不时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特殊响声,八婆说这就是龙吟。
其实什么屁的龙吟,就是清脆的地方玻璃碰撞声,我拿着龙角枪再砖头上砸了两下,还是结实的,那个玻璃枪尖和中国结都没碎。
再看看枪屁股,龙角中空的部分也填满了半透明的红色琉璃,拿起来大约三四斤重。
把龙角枪拿在手里,我就感觉那个龙角枪就很像我身体上的一部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它像就像是我的一只手指头吧,就我想要它弯起来是不可能弯起来的,但是我可以让它变小。
龙角枪变小后就是根挂着红线的指头大小的小黑棒,并不是我想的那种直接像孙悟空那样塞在耳朵里的绣花针,而且我也不敢塞在耳朵里,我怕把耳膜给捅破了,让我变成一个老聋子。
晚上我拿着缩小的龙角枪,躺在阿琴嫂子旁边。
我问阿琴嫂子,要怎么把这个小玩意带在身边啊?
还是阿琴嫂有主意,她给我找了个那种钥匙扣,这小小棒子就是个小铃铛样子。
我就把那个变小的龙角枪给挂在那个钥匙扣上,当做个小铃铛挂饰。
听着那个龙角枪化作的小铃铛在我腰间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走路的时候会发出的特殊铃铛声。
阿琴嫂说,只要我去找她,听到这特殊的铃铛声音,她就知道是我来找她了。
我问她为什么要知道是我来找她,她说每次我来找她,她都会很高兴的。
我说,之前你不是说我这样说话很让人害羞吗?
她说的害羞么是害羞,但是时间听长了嘛,还是爱听的,没事我可以多说一点,然后我跟她笑笑就没说话了。
讲完话,我搂着阿琴嫂子就睡觉了。
最近二宝刚刚开始自己睡了,我跟阿琴嫂难得的又能睡在一起了。
之前阿琴嫂天天照顾二宝,睡在他那里,我都很久没跟她一起睡了。
现在我跟她睡在一起,我就感觉很新奇,有点以前那种想办事一直办事的感觉了,但是阿琴嫂子现在就很配合我办事。
再有一个娃娃我们也不怕,也就是家里添双筷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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