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婚证给不了咱们任何东西。”
“即使它代表着保证,也只是一时的。”
“更换句话说,这个结婚证对你其实更不利,毕竟我现在就是个穷光蛋,什么都没有。”
“无论是坏猴子股份还是东狮公司都在你的旗下,咱们结婚的话,等于是你将自己的财产分给我一半,这么想是不是心里好受多了?”
不是的,当然不是的!
瞎姐疯狂摇头!
她宁愿不要这些,也愿意要那张结婚证明。
不管马禹东如何说,瞎姐都非常坚持。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马禹东将文件放在一旁,“再等等,等我成功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不会久远,最多一年到两年时间。”
“到时候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
见马禹东如此的坚持,瞎姐也无可奈何,毕竟对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为了自己。
她无法去讨厌一个为自己好的人。
但瞎姐也有条件,“大叔,时间太久了,到时候我会变老的,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我想在最美的年纪穿上婚纱。”
“那…就一四年可以吗?”终于,马禹东给出了一个准确的消息。
瞎姐还是觉得有些晚,但总比没有的好。
而且就如大叔所说的那样,马禹东现在处于事业的上升期,瞎姐也不愿意去打扰他。
随后聊了两句代言的问题后,瞎姐便毫无疑问的在上面签了字。
其实这份代言说是代言,倒只是一个合同而已。
瞎姐并不会因此获得多少的利润。
主要就是大家相互促进一下对方,利用瞎姐的名气来宣传这款游戏。
而瞎姐则借着企鹅这个大背景,提升一下档次的问题,各取所需。
天也晚了。
马禹东拿出了水果袋子后,瞎姐却澹然的将袋子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用自己发光的眼眸盯着他,将成熟异常地芒果打开。
成熟的芒果会自动流出汁液。
而没有了保护套的甘蔗,也是昂首挺胸。
水果袋子和没有水果袋子是完全两种感觉。
甘蔗可以更好的感受到芒果中的水分。
芒果也无法拒绝甘蔗的硬度与甜分。
“大叔,既然你那么爱打赌,那咱们也打个赌吧?”她的眼睛亮晶晶,比今晚的月牙还要美。
马禹东被深深吸引,“赌什么?”
瞎姐手指轻提,点在朱唇上,“咱们14年结婚的约定不变,但如果我提前怀孕了,大叔你就必须在我怀孕的五到六个月期间结婚,我不想孩子生下来没有父亲。”
这是一个马禹东无法拒绝的赌约。
不管输赢,他都赢了,也都输了。
马禹东都没在说话,而是沉浸在水乳交融之中。
赌约自然成立,本来最后影响也不会出现任何改变。
而且一个女人愿意为你做到这份儿上,他还能说啥?
不过,这一次没有五次和十次的约定,毕竟有袋子是可以随时更换袋子的。
但没有袋子时,就按芒果的体盒大小区分。
芒果是装不了太多的甘蔗汁糖分,会弄的到处都是。
就像现在瞎姐这样,无可奈何的用嘴结束了最后一口甘蔗汁。
满身都是甘蔗糖粉,“大叔,五彩缤纷的世界在你眼里只有一种颜色!”
马禹东尴尬的摸摸鼻子。
确实有些玩火了。
简单洗漱一下,正要睡觉时,却见瞎姐将自己的枕头放在了屁股下面。
随后,她非要在马禹东的臂膀上睡觉,据说这样的方式更容易一些。
马禹东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随后几天,他们几乎将泰国大半个景点都逛了一遍。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瞎姐又返回到首都拍戏去,而马禹东也和辰小春一家回到了香江。
来到片场。
之前表现不是特别好的张进,现在却大变样!
比之前两天好的太多太多。
马禹东走过去,“杜导,你是怎么教导他的,感觉他换了个人似的。”
杜峰见是他回来了,虚空挪动了自己的位置。
他现在和马禹东就相当于是忘年交。
两个人有同样的目的,自然也就很合得来,“我并没有怎么教他,我只是带他去我那朋友地方转了一圈,他自己看着别人学会。”
那就怪不得了。
马禹东说他怎么感觉张进越来越匪气了,原来是跟人家学过来的。
他劝杜峰,“你可别本末倒置,这个角色是这部戏里必须要一直保持正义的,否则这部戏很难在内陆上映。”
杜峰白了他一眼,他当然更清楚!
马禹东去化妆了,接下来是他们三个人的首次对决。
赵社长的葬礼大厅,众多西装革履的黑社会围坐在一个个小桌子前吃饭喝酒。
人群中,马禹东也坐在其中喝酒吃饭。
其中还有一人是穿着黑衣服的辰小春,他偷偷注视着马禹东。
电话打来,张进的声音,“来冷库这里。”
马禹东放下杯子,“我去那里干什么?我在参加我朋友的葬礼。”
张进冷笑一声,“你朋友,那个你亲手下达命令杀死的朋友,你可真搞笑,赶快过来将你自己的事情给处理干净!”
赵社长的遗像摆在台中,周围围着花圈等物。
辰小春走向站着的赵社长副手,把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有人用我的刀杀了赵社长。
那个副手第一时间便将目光放在了马禹东身上。
猫哭耗子假慈悲。
冷库内。
张进和马禹东正在搜查着一辆车子,这是又一个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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