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街道,到了南河边上,马武又一把将她拉住,他是怕极了她真效仿蓝蝶儿去跳河,那样的话,他只怕又得就范。蓝群再次一把甩开他斥道:“离我远点!”完了侧过脸去走路,谁也不予理睬。不过看情形,冷静理智了许多,绝不至于真跳河。
俩人拣河边林荫湿地,顺着南河东流水一前一后各走各的,马武苦笑摇头,一边抬头望天看风景,一边吹口哨以解尴尬烦闷。
蓝天白云,碧水绿洲,上有落日熔金,下有勾栏玉树,红墙碧瓦、炊烟袅袅……一望无际的蓬蓬勃勃。
二人走了一段,蓝群加快脚步道:“送我回丰乐场!”马武道:“为什么?”蓝群道:“送我回丰乐场,会看在老娘的面子上让你还能见着我;回施南你就休想再见到我,如果这样,我不敢保证你还能不能见到蝶儿和蓝枝,也不敢保证你有一天会不会后悔。”
什么意思?怎么让人听不懂?真要寻死吗?这里死不成换个地方死?为什么呀这是?马武此时再不敢玩世不恭了,又一把拉住她道:“大美女,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干啥呀,我不是发过誓吗?只要余德清不愿意,我就立马去施南娶你……”蓝群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实了才道:“谁稀罕你来娶?我为啥要余德清来选?他是我什么人?等他不要了你才来娶?我是什么?这么贱吗?滚!离我远点!”
马武哑然,惊悚,脾气真大,怎么这样说呀,什么叫不要你了……啊呸,还真有这样一层意思,这事还真是自己办的,是他妈有点欺负人,而且,自己竟然愿意捡别人不要的!……
蓝群道:“再警告你一回,再在我面前提余德清,我死给你看!”马武赶紧又拉住,几乎是哀求道:“为啥子非要这样啊?”蓝群怒极,一巴掌甩过去道:“放开!你不要我活,还不让我死吗?我想要死还能让你拉着不放?若不是为蝶儿,你根本就见不着我这个人!”
马武又吃一巴掌,双手抓牢她胳臂,二人怒视着,各不相让,蓝群脸色泛青,嘴唇都在抽搐了,看仇敌似的。马武一时间呆住,这种性格怎么哄?还能哄吗?哄得过一时哄得过一世吗?这种人死心眼子!不苟言笑,把她惹急了,死不至于,做姑子是铁定的,她做姑子蝶儿和蓝枝怎么办?都是死心眼子……罢了罢了,收了蓝枝,想要丢开她,怕是万万不能,这只能怪余德清这没福份了。
马武败下阵来,收回目光抬头望天,末了把她使劲往怀里一带
,将那蛮腰一抄,狠狠抱住使劲搂了两搂,在哪水汪汪的眼眸处亲了两口,复又紧紧搂住,在她耳边道:“你当老子是木头吗?信不信老子马上把你*了!”
这变化太突然,蓝群委屈伤心一齐爆发,呜呜哭起来,奋力一巴掌掴过去怒道:“迟了!蓝家姐妹没有一个是不要脸的!”马武吃了这样一颗钉子,抚着火辣辣的脸道:“老子答应娶你了,你还要怎样?”蓝群转身就走,走两步才道:“不稀罕!”马武看她走远,复又跟上道:“老子已经说了,猛虎堂就在小南门,你有本事就留下来!跟老子去杀人!诶!你不想报仇吗?”
蓝群住脚一跺,咬牙走自己的,马武毒她道:“要走就把蓝蝶儿蓝枝一起带走!老子一个都不稀奇!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蓝群一听大怒,折身回来捡起石头就砸。
石头满天飞,马武迎上去东跳西躲,左闪又避,还一边调戏道:“死心眼子!憨货!蠢猪!来呀!你要能砸着老子,老子地当床、天当被,马上跟你圆房!”蓝群咬牙挫齿,只管拿石头轰他。
马武跳来跳去,越跳越近,趁她弯腰之际一个虎扑将她摁在地上,夺了她手里的石头,扛起来就走。蓝群在他背上又撕又咬,马武全然不顾,走一步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骂道:“妈的,吃老子的穿老子的,长这么多肉,跟猪一样,不还给老子就想走?门都没有!”
蓝群亡命撕打,想要摆脱,可她那点力气很快就用完了,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只有哭的份。马武将她扛进林子,放下来紧紧箍在怀里,一张狗嘴在人脸上乱拱开来。
蓝群抓打撕扯踢,奋力不让他得逞,可所有抵抗意识终归被爱恨渴望绞得粉碎!
一切都在热吻中安静了,太阳光被完全遮挡,爱的恨的想屈服不想屈服的不能不屈服,这世上绝对神圣的情感就是拥有,在真爱的面前,再多的理念都会无条件让步。
这世上也没有绝对无私的付出,任何付出都需要回报,这一刻回报来了,而蓝群的心却已经死了。而马武此时明白了一个道理,把爱自己的人推给别人不是付出,那是犯罪、是无知。人人都需要爱,再多的爱都是美好的,谁不想有啊?可人性又给人设定了一个局限,尽管他想的局限没有那么高大上,只不过跟蓝蝶儿一样想把爱分享出去,但世人把道德观念完全强加给了女人,女人的爱就是爱,不接受任何不爱的分享,它是无限无畏又无力的!这世界把一切都扭曲了。
都这样了,谁也赖不掉了,蓝群像一头被人烤熟的绵羊一样瘫在他臂弯里,前一刻,她还想带着尊严赌气离去,让他这一辈子再也见不着,后一刻就把自己的两片红唇给出卖了,这痞子一点余地都没给她留。不过还好,彼此都保持着高度的理智,唇枪舌战如火如荼也没有将这份热情落入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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