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依靠魔法？”维克托显得更激动了，“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能源的存在吗？”
“冷静点，维克托。”黑默丁格教授捋了几下胡子，呵呵笑道：“连班德尔城同样活了几千年的科学家都没完全探究透彻这个世界的本质，还有很多我们没发现，不理解的事物并不稀奇。”
“您说的是，黑默丁格教授。”
维克托虚心接受黑默丁格的教导，快速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顿了两秒，他又问道：“你说这个小姑娘是吟歌谷人，那你应该去考察过那里了吧？”
“去是去过了，不过……”
一听到这个转折，维克托和黑默丁格两人心中均是一沉。
“那里三年前就被虚空吞噬了。”李林摇头叹息，“大部分放射性矿物被它吃了个干净。”
维克托和黑默丁格同时陷入沉默。
“不过，当时恕瑞玛的飞升者找了过来，彻底解决了那里虚空的问题，放射性矿物还剩一部分，卡丽娜夫人已经着手安排人手去挖掘了。”
“……”
好家伙，你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维克托和黑默丁格又同时松了口气，刚跌到谷底的心又重新浮了上来。
李林的话勾起了他们的兴趣，又是虚空，又是天神战士，又是能源矿物的。
维克托清楚今天李林来找他们是为了解决卡莎的问题，暂时按耐住了心中的疑问。
跟黑默丁格相处的久了，他也知道教授向来不太过问一些科学之外的问题，很有可能注意力全在放射性矿物上，连卡莎都忽略了。
因此，维克托抢在黑默丁格前将话题重新扳回正轨：“对了，你说吟歌谷被虚空吞噬，卡莎的家又是那里，刚刚教授又说她身上这身铠甲的气息很像虚空……”
将所有的信息串和起来，他的瞳孔微微一缩，“那她的这身铠甲该不会就是虚空产物吧？”
“没错，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们的最重要的原因。”
李林面色严肃地点点头。
“卡莎……现在和这层虚空皮肤是共生关系，我想帮她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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