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飘向自己桌面已经清理了一大半的文件，谢洱曼也没推辞。
“这黑面包是经谁的手的，怎么感觉那么硬？”差点没盖到牙的谢洱曼将黑面包插在水杯里等待黑面包软化。
“新一批学徒上位了，自然是得有人牺牲，你懂的。”艾达尔毫不在意地说着，用力将黑面包掰成小块后塞进嘴里吃。
“所以你又去当了那个牺牲者了。”谢洱曼无语的摇头，掏出那个看起来已经稍微软化的面包捏了捏才放进口。
“难不成看着她哭嘛？要是做出来的面包没人吃那不很伤心吗？”
谢洱曼听着艾达尔老人家般的发言忍不住叹了口气，“人家估计还没开始哭，看见是你拿了就会哭了。
你以为你很低调吗？你知不知道至少有二十个士兵会全程跟着你的？”
“那不是正好？所有士兵都一起拿一块，她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换职了。”
“你搁着公然帮人刷业绩，我很难办的……”
苏莱纳里的精灵自然是有公民要求的，不是所有职位都需要那么多的人手，所以尽管会给所有精灵一个自己选择职业的权利，但是也是需要业绩的。
不满足业绩的自然要滚蛋，去找另外一份工作。
在这里边，至少面包制作师的重要指标就是有多少人吃了自己制作的面包。
当然，这种业绩是浮动性的。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艾达尔这就是帮人刷业绩。
就在谢洱曼准备和艾达尔仔细讲讲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儿的一瞬间，两道道来自天边的光芒扫过她的办公室，从窗边渗透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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