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总归是有些好奇的嘛。毕竟你盯了那小子和苏全义一个多月，那个苏全义也就罢了，汇阳府的庙祝。但那小子只是个凡人，还是个人妖混血，你在他身上花那么多心思干啥？”
“你想知道？”
“对啊。”
白鹿马脸晃了晃：“毕竟我见过的人类里，你的性格最狡诈，脸皮最厚，良心最坏了，我想学习一下。”
陈鸿渐嘴角微微一抽。
他刚才甚至翻了一下神诡志异的记录，才确定白鹿真的是在夸自己，而不是损人。但有这么夸人的么？什么狡诈，脸皮厚，良心坏，你就不可以说我是能谋善断，不拘小节，为大义舍小义么？
真不会说话。
陈鸿渐撇了撇嘴，不过看在今晚有鹿肉火锅的份上，还是开口道：“你别小看严晓，他只是缺一个机会。”
“是么？我觉得他那样的人类，满大街都是吧？”
“他不一样。”
难得白鹿询问，陈鸿渐也乐得解释：“有毅力，会隐忍，懂进退。他在具备了这三种素质的同时，武功天赋还非常好。就算没有我帮忙，估计再过个四五年也能突破炼神，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有大气运。”
“大气运？”
白鹿有些不信：“天底下能看气运的，只有前朝修真者的望气术，以及苦行僧的天眼通，你难道也行？”
“这还需要看？”
“不是明摆着么。”
只见陈鸿渐伸出大拇指，一边朝向自己，一边说道：“他能够被我选中，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气运。”
白鹿：“.......”
它果然没看错人。
这人类的脸皮果然是最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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