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牛直视着前方半山腰,不停行走,听到它的问题,随即面不改色地回复:“不知道,战魂公会的成员都是些怪家伙,只露其一,绝不露其二,对待任何外人谨慎小心,防备心极其强烈,所以他们绝对不会主动把关于公会的信息透露给别人。”
刀疤牛心情本来不咋滴,可远远望去,却豁然眼睛一亮。
诺大的城堡外墙,密不透风,不透如森,一丝一丝吊索扣固在城墙顶端,支撑高空中头顶盔甲的施工妖兽。
哥布林抬杠,牛头兽砌砖,寒空鹅毛大雪,絮絮飘飘。
不到半天时间,这面残破不堪的大围墙修补得七七八八,严森凌人,看上去有了几分云霄宝墙,天朝铁牢一般的既视感。
就差涂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八字大纲。
还未入内,一声声惨叫随风而来。
它们跟门外几只正在喝牛奶的哥布林守卫打了招呼后,进去一瞧。
原来是泰拉村村长格里利曼,手脚绑在朽木十字架上,被扒光了衣服,只剩下透心凉的绿裤衩,并还扮了个“耶稣版“的形象,正被妖兽们“好生好养”供着呢。
“这家伙又惹什么事了?”刀疤牛上前疑惑道。
一个正在拿着一条开裆裤,在村长脸上挥舞的哥布林立即停手抱怨道。
“这只人类好不客气,在澡堂里鬼鬼祟祟就算了,竟然还拿一条咸鱼放入大伙煮好的牛奶汤里,搞臭了好汤,坏了我们的午餐呀!小的难解心头之恨,看我不抽死他!”
说罢,哥布林不由分又甩出开裆裤抽在村长的两瓣屁股上,一道鲜红的条印慢慢出现,村长嗷嗷叫继续,捂嘴仿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刀疤牛沉脸皱眉,转移视线说着,“唔,确实该打,不过记得留他一条小命,阿尔卑斯大人可能会介意。”
“放心吧大人,小的会把握好分寸。”
“继续啊!我好爽啊!你们就不能挑过好的地段做这种吗?比方说,月窗独光之下...”
村长吃了药似的寻衅,满脸潮红,口垂涎水,比妖兽还要妖兽,哥布林一顿反胃,抓起一团雪塞进他口中,再一顿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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